岐老思索了一会,摇了摇头。“没了,他就只让我配合他演戏。至于解药,小张同我观察了他两日,他除了发呆就是照顾那姑娘,期间也没出过医庐,我至今也没想明白他哪来的解药。”
连华,“看来这花间客不简单,布局深沉。这疫病与他只怕也脱不了关系,若是爱,那他为何要在成亲当晚亲手剜出朱月的心?若不是爱,他为何要费尽心机医治朱月身上的食人疫?还有他的那些情深似海,爱意不绝,难不成都是装不来的?就为了骗过众人?”
云祝看了两眼岐老,估计再问也问不出什么,便让人把他们押回衙门。
岐老见云祝把毒草收回去,松了一口气,立马瘫坐在地。一旁的管事早就憋不住了,见岐老没事,下一秒竟嚎啕大哭起来。若不是岐老还活着,颜兮都要以为他是在号丧了。
两人由衙役押往县衙,疫病横行,有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,生怕自己染上疫病。也有人利欲熏心,想趁乱发财,谋名取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