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晚。”他轻轻地叫着,看她笑,才说话:“是不是定都又不安稳了。”
他不知道吗?想必是太多的苦累压着他不知国事了:“不会的,以后也不会的了。”这是最后一次。
他大口地扒着饭,吃着菜,却痛在心里,重重地叹了一口气:“晚晚,我告诉你吧!贺兰家也抄了,贺兰家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了,四处为家,我每天要去山上挖些种的芋啊薯,拿去卖,才能有口饭吃,最近听说这里乱,食物必会贵,我走了一天一夜才到这里。”
她咬咬唇,那时放过他,却没有想到他的以后:“淳,这并没有什么看不看得起的,用自已的劳动力来吃饭,是一件很正常的事,也不是什么丑事,如果你不喜欢做这些,我让人安排一份事务让你做,也不用这么奔波。”也算是报当日之情。
“谢谢,我并不想,不能拖累你。你不会看不起我,我就很高兴了。”
“怎么会呢?淳,你刚入定都吗?”听他说,走了一天一夜,必是累坏了。
他点点头:“是,趁那些东西还没有冻坏,拿去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