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太师一直靠坐在坐椅上闭目养神,听见雨声小了,睁眼看一眼窗外,低声道:“看来你的醉花香,对楼子规他们无用。”
艳红惊得跳起,呆站了一会儿后,就跪在了谢太师的面前,说:“太师,奴家没有背叛太师。”
“我这会儿去香纱胡同,能收到艳红的尸体吗?”宁小药这会儿坐在楼子规的床榻边上问:“我想了一夜了,留这么一个祸害在世上太坑人类了。”
被宁小药一巴掌拍醒的楼子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,一觉睡过来了,他还是感觉心累,“你不能随便进男人房间,算了,你找我什么事?”放弃了再跟宁小药强调男女大防的事,楼子规问宁小药道。
宁小药说:“我问你艳红的事啊。”
“我昨夜若是派人去逼取解药,那女人就必死无疑,”楼子规说。
往嘴里丢糖豆的手一停,宁小药说:“可你昨天没派人去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