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只能对自己爱的东西热情高涨,其余或许都是不得已的精神奕奕的应付。
此时此刻,她只想就这样抱着邵川,感受他身上所散发的源源不断的暖意,即便天气那么热,她还是想去靠近。闻着他身上特殊的味道,感受一阵风从耳边吹过又消弭,何佳熹觉得这样真好,好得让人想哭。
邵川不动,感受着她的情绪起伏,而后温柔异常地道:“没事,我能让他们也得不到。别难过了,嗯?”
怀里的人点点头,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抚了抚,然后攥紧了手,又恢复到方才禁锢似的抱着他的样子。
楼梯转角,西落的太阳已经照不到了,祁恬恬握着一盒刚做好的饼干,站在转角不敢动弹。她抿嘴,想起了那晚在餐厅第一次见到何佳熹的样子。
当时的她目光生冷清高,坐在一旁的邵川自从看到他后就开始不自觉地手握成拳头摩挲着——祁恬恬知道,这是他从小的习惯,但凡紧张慌了神,就会这样不停的摩挲。
女人对情敌有着天生的嗅觉,甚至她们能在同一时间确定,与对方是水火不容的关系。
所以祁恬恬在听到何佳熹父亲的误会后,没有否认,而是假以客气的样子,起身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