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至谦凑了个脑袋过来,“妈,功臣在这里!我才是功臣!”
“你给我一边儿去!”温宜也是一脸嫌弃地推开他,忽然又想起了什么,“不对啊,好好儿的有喜了,为什么住院?”
“见红了,先兆流产。”阮流筝垂目,有些自责。
“怎么会呢?太累了?”温宜在想着这见红的原因。
宁至谦自觉地到一边遛弯去了,阮流筝脸皮薄,婆婆这么一问,想起医生的话,脸顿时红透,“是……我粗心,不知道怀孕了……”
温宜过来人,一看阮流筝的脸色和儿子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,虽然不便明说,也心头火起,顺手拿了个不知什么棍子就往儿子身上招呼,“你个不知轻重的混球!三十好几了还不懂得照顾媳妇儿!还好你媳妇和孩子没出什么事儿,如果有个三长两短,我跟你爸得把你吊起来打!”
宁至谦在那夸张地求饶,一副委屈样儿,“妈,我都三十多了你还打我!”
“三十多!你八十多只要我还活着我照打不误!”温宜也气得笑了,棍子扔到一边。
宁至谦腻到阮流筝身边,搂着媳妇儿,面对着温宜,“妈,我现在就这么不受待见了?流筝嫌弃我,您也嫌弃我,好歹我是您亲儿子,我才是您亲亲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