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怕谷雨发飙,象征性的补偿了谷家二百亩地,说是留着谷家自己建宅子的;
俸禄么,每个月到皇城领四十两银子。
另外还赏赐了皇帝亲自写的表扬信一封,说让谷家再接再厉之类的。
还有五百两的赏银,其余的便没了。
是真的没了。
谷雨听完这圣旨,心内一阵抽搐:
皇帝二表叔是越来越小气、越来越会算计人了。合着,她爹这个县伯的爵位,就是封给别人看的,她们谷家是一点儿便宜都没有捞着,她这个被上了套的小毛驴若是不使劲干活,还得被别人的唾沫星子喷死?
谷雨顾着撇嘴,连陈友故内侍说的“请起”都没听见,还是一旁的谷丰收捅了捅她,她这才反应过来。
谷家爷仨当然是激动欢喜的。自家一个土里刨食的农家,短短几年竟然得了爵位,怎么能不让人高兴?
陈友故瞥见谷雨撅着的嘴,笑到:“姑娘这是怎么了?好事呀,怎么还不高兴?”
谷老爹可是不知道陈内侍和谷宅的关系,见了人家这么问,颇为紧张的看着谷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