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樾哼笑,伸手捉住她捣乱的手指,反咬着她的薄唇含混道:“胆子大了啊。”
南乔望着他,手指落到他矫健的腰间,拉着他的白衬衣扯了出来。
“呵!”
时樾按着她的双肩反客为主,深吻着她的唇又把她推到了玄关的墙壁上紧紧抵着。两个人在狭长的玄关一阵乒乒乓乓乱撞,一溜儿灯的开关开了又关,关了又被撞开。
两个人跌倒在宽大的床上,时樾的身躯如此的高大结实,他倒下去的一刹南乔觉得自己都被弹了起来,跌在了他身上。
时樾翻身压住她,眼神很暗。房中的灯刚才被关掉了一大片,就剩床边的一盏灯开着。幽明的灯光下,南乔的发髻散了,乌黑的长发铺在雪白的被子上,脸色冷淡,目光炽热,执着又放肆地仰视着他。
无声的邀请。
时樾的心里有什么东西耸动着,凶狠而狂放。南乔微微抬了抬头,他便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,唇舌交缠。
女人的身体柔韧而光洁,纯净得没有任何香气,却有一种独特的平和馨软。
时樾的手抚上去便再也放不开。
一个人渴望另一个人是什么感觉?
是突然觉得自己不再圆满了。
那便恨不得将自己与那一人密密相嵌,严丝合缝地造出一个完美来。
吻不够,于是忘情。
南乔身上纤薄的布料是恼人的碍事。然而他的手指每每移到那细弱到不堪一击的扣带上,却又艰难地屈起来,生生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