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雅媅不动声色地问:“怎么了?”
烧饼老板摇头晃脑,把自己这几日的见闻娓娓道来:“嘿嘿!兄弟,你找我打听乐子,可算是找对人了,虽然我烧饼做得不怎么样,但我日日蹲在这里,知道的消息可不少。”
沈雅媅有些佩服这个烧饼老板的聪明才智了,敢情他也知道自己的烧饼难吃,但又没有吊死在这一棵树上。
知道自己烧饼做得不行,就干脆反其道而行之,专门给别人讲乐子,烧饼算是搭卖。
沈雅媅也上道,从兜里摸出20个铜板,递到他手上:“那就请说书先生好好和我讲讲吧。”
烧饼老板颠了颠手里铜板,嘿嘿一笑:“有点少了,不过这会儿日头毒,没什么客人,我就当跟你闲聊吧。”
烧饼老板说:“先是据说是土匪把王家和孙家的公子小姐杀了,但是王家和孙家不认,非说是有人假借土匪之名,行不义之事,非要衙门给个说法。”
烧饼老板又说:“然后就是林大小姐的婚事,被鼓吹得天上地下只此一件,惹了不知道多少小姐姑娘眼红,渐渐地就有不好的流言传出来,说她是故意接近县令公子的。”
烧饼老板说到这里,开始低声的说:“但是这两件事情接踵而至,有些心眼子多的,就有了另一番看法,不过只有少数人知道,流传地并不广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