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鹿洞书院的女子苦苦支撑。
这是极其罕见的情况,书院之争,圣山之争,都是同辈对同辈,白鹿洞不争世事,也知道这个道理。
但可惜她们不了解外面其余几座书院玩的阴谋诡计,前前后后的因果串联不到一起,更是想象不到,对付宁奕这么一个不足十境的年轻修行者,应天府竟然放下脸面,让一位星君境界的大修行者亲自出面。
水月的面色并不好看,讥讽道:“夷吾星君的气度让我涨了见识。”
“我是真小人。”夷吾微微笑道:“有人在蜀山后山让我吃了亏,来了天都,我应天府自然一报还一报。”
水月还想说些什么,白鹿洞书院的女子,已经支撑不住,被夷吾星君的星辉压得要拿不住铭牌,整个法相即将飘散如烟,消逝在小雨巷的天地当中。
有人站了出来,拎着一柄长剑,站在了白鹿洞书院女子的面前。
“铛”的一声,剑尖抵在青石地面。
宁奕认真说道:“前辈为我做的......已经够多了,宁奕感激不尽。”
剑器近一脉,真性情中人,宁奕记下了这笔恩情。
在白鹿洞女子复杂目光当中,水月的法相叹了一口气,终究溢散开来,被大风吹散。
宁奕的发丝拂乱,他神情坚毅,望着远方的应天府众人,平静道:“夷吾星君,你想要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