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华清不解,“杭大夫人很好,何况我现在还在敷药呢。”想起这个,不禁笑意盈盈,“逸风说,说不定他爹有让我的疤痕痊愈的方子……”虽然已经决定永远不再见连锦年,虽然心底依然固执地认为,不再会为任何人对镜贴花黄——却,依然是爱美女儿心。
林远哑然,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还是不要告诉她他的疑虑,徒增烦恼。
“我怕,沈如蝶不会就此罢休。”
闻言,华清黯然。
如蝶,是恨她入骨吧?
毕竟是她曾经剥夺她飞上枝头的机会,落魄成丫鬟——一向娇生惯养的她,怎忍得下这口气?
何况如今,她更已知道她不是沈若水。
“连锦年……”想起沈如蝶,脑子里便不能抑制地浮现出他的脸,不自觉地,嘴中便轻声说出了这个名字。
林远叹一口气。
要完全忘记他,是不可能的吧?
“前些日子我在镇子上做工时听人说,他在我们走之后的第二天便启程往安徽去了。”连锦年的心中,更多的是江山吧?
华清点点头。
“他那么有能力,应该是马到功成吧?”无论是做皇帝,还是武艺,他连锦年都是出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