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载看见为她斟茶,和他像往日那样闲聊的陈嗣音喜不自胜,他觉得他能和陈嗣音重修于好的。
只是他每每叫陈嗣音的名字时,陈嗣音都会说:“我不是她。”
可是她分明是一个人,但她对他却有种不似以往的疏离感。
但是公子载却十分有劲头能挽回她,他像陈嗣音喜欢的那样处理朝政,下朝之后就围在她的身边。
有时,陈嗣音会朝他笑一笑,夸赞一句:“皇上确实很有长进。”
公子载开心,却又不是很开心,开心的地方在于她会对自己笑了,但是不开心的地方在于陈嗣音之前从来不会叫他皇上的,她都是那么大胆地直呼他的名讳。
自从见了晋陵王一面之后,宁音袅再也没有闹着再见他了,她对公子载说:“只要他活着就行,我与他之间原本也没有太深的感情。”
“那你会永远留在朕的身边吗?”
“也许,会吧。”宁音袅看着窗外,如死水般平静的眸子里,暗藏杀机。
只是公子载每次跟她近身的时候,一旁都有宫人,宁音袅没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手。
目前看来,要尽快找到杀他的时机,只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成为他的枕边人。
宁音袅痛苦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。
公子载不太满意宁音袅在“会吧”前面加上的“也许”字眼,他霸道地掰正宁音袅的身体,直视她的眼睛道:“朕要你说永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