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放下茶杯,朗笑说道,“成族长家底儿深厚,吃得起好茶,本郡守两袖清风,养家糊口之外,哪里来的闲钱买贡茶啊。哈哈,况且,清谈秘事,难道还要给成族长在许昌郡的春花楼摆上几桌不成?”
成誉哈哈大笑,“也不是不行,老夫恰好在许昌城有一座名唤‘春花’的青楼,收藏了天下名妓。下次,下次再谈事时,诸位随我移步此楼,享尽快活之后,再定大事,岂不快哉!”
“哈哈,真是小刀拉屁股,开了眼了!”家风火烈的沮骋看不惯成誉挥霍无度,趁机嘲讽道,“怎么?喝得烂醉如泥后,躺在女人的酥胸之上谈事?成大族长真把自己当成千杯不醉了?都已经烂醉如泥了,还谈个鸟事!”
“这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,你懂个屁!”成誉拍案而起,旋即双眸一转,又悠然自得地坐下,悠闲说道,“一个失了封地又丢了官爵的家族,恐怕连一樽好酒都买不起吧?又哪里晓得醉生梦死的滋味?我呸,某些人呐,总把自己打扮的人模人样,却也掩盖不住你丧家犬的卑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