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亲临——不断将临、来临、面临、曾临、重临的此身与此生。
不同于天生倾慕自己空间形象的希腊人,海德格尔音乐的德国人天性流连时间。希腊人是如此自恋日神梦境中的美丽外观,以至于他们雕塑的空间造型、数与几何的空间抽象,直到哲学存在论的空间ουσια(在场)、巴门尼德的υοειγ(现场),都指向外观的空间世界。希腊“存在者在而存在不在”的存在论,就是如此昭著地隐匿了自己的主语。
时间,如果到黑格尔,还仍然是“不能在自身完成的精神的命运和必然性”的“现象”,还仍然是“外在的……被直观的概念”〔41〕;那么到海德格尔,就已经是存在“显现自身”的“现象”,已经是“最本己的”“原始的东西”〔42〕。追问物的本体的空间哲学转变成了人自问的存在的时间哲学。
任洪渊词典
海德格尔存在的时间地平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