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马兄,你怎么看?”
司马兄脸上恨意难消,咬牙切齿,“随着他们打,都是我赵国的罪人!”
若非是司马婉的事情,去联合慕容鹿,然后让司马唐钻了空子,这许昌赵国,哪里会一下子旧朝覆灭。
这其中的过程很复杂,但司马楚很明白,司马婉便是首位罪人。
“长陶公主不该如此的,前太子是个恶人,即便陛下杀了他,也是一件好事!”
“她陷入了迷局。”陈九州叹了口气。
有时候,人是很简单的动物,脑子一热,什么都不管不顾了。
“司马兄,若是慕容鹿攻破了玉州关,整个玉州便毫无悬念,落入慕容鹿的手里。到时候,长陶公主也被俘被杀。”
“与我何干,这是她做出来的事情!陛下守社稷而死,她在哪里?说到底了,古往今来,不让女子上位,这是极有道理的。”
女子不可参政。古往今来的训言,便是如此。
陈九州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。他只是询问司马楚的意见,既然司马楚不愿意,那他当然也不会去做。
他要谋的地方,应该是在许昌。
“司马兄,大军调动,还需要一些时间。不过在此之前,我等最好探出司马唐的虚实。”
“这倒是……陈相可有主意?我听说,许昌城已经锁城了,若是没有公文,不让外人踏入半步。”
“司马唐倒是个聪明人。”陈九州眸子转动,最后凝声开口,“司马兄,这样如何,你家陛下的尸首,尚在许昌城里。不若派出一支使臣,花些代价,迎回陛下的尸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