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北湮道:“的确疑点重重。可当时你正昏迷不醒,大伙儿便都只记挂着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,便是大理寺那些办案的官员,也盼着你赶紧醒来,当时是怎样的情形,就能真相大白。谁知……”
谁知原大小姐醒是醒了,却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……
阿原向前翻着,问道:“那后来就没继续追查吗?就这么……结案了?我母亲也没意见?”
“怎会没意见?平时性情那么好,你昏迷那几天,她听大夫说你可能醒不过来,把大理寺、刑部那些前去探望的官儿骂得抬不起头来。后来你醒了,她又亲自来过刑部调看卷宗,还见了为首的人犯,但也是无功而返。随后你便逃了,她也就顾不上这案子,由得刑部结案了事。”
“我好像听说,谢岩后来也查过这案?”
“谢岩一直在刑部挂职,平时虽不管事,你的案子他可没闲着,从头到尾都在盯。据说就是因为他盯得太紧,那几名凶犯才会惊惧自尽。”
“扯淡!”
阿原不以为然,继续阅览案卷。
慕北湮翻看案卷的手却忽然顿了顿,沉吟道:“好像那几名案犯都提到在作案的前一天,他们曾在外喝花酒,逍遥了整整一夜,乌六付的银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