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白:“还在住院,据说现在身体状况时好时坏,陈夫人最近一直在背地里偷摸张罗找律师立遗嘱的事情。”
“还有那日....陈夫人得知你受伤,在门口和时湄发生了口角,说了些难听的话。”
陈砚南额上青筋跳动。
连老白都说难听,足够说明付婷兰说的话是有多不堪入眼了!
他一双眼眸锐利如刀锋,看来还是太闲了,烦心事还不够多。他唇角浮现一抹阴狠的笑容:“给陈家主换一种药,再安排个漂亮的护士好好伺候着。”
“许久没女人作伴,想必他也寂寞得很。”
老白唇角抽搐。
陈砚南又继续补充道:“对了,记得让他那位体贴入微的陈夫人也到场观看。”
老白默默的打了个寒颤。
得罪谁,都不要得罪他家爷。
玩起心机来,就没人玩的过他。
时湄接受完检查,还等着检查报告,她没让护士搀扶,自己倚着拐杖一步步走回病房。
动静嗒嗒的,声音大得很。
陈砚南和老白都听得一清二楚,两人默契的闭上了嘴巴,老白刚想请示自己先回公司处理公务,谁知抬眸就看到刚刚还一脸深沉算计的男人....
此刻正眉眼恹恹,无精打采的的躺在病床上,显得虚弱无力。
老白:“........”
奥斯卡缺他一个小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