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若想知晓她是有心和离,还是利用兄长为其夫婿复起,试试便知。兄长若是自欺欺人,乐意被利用,弟无话可说。”
燕青真诚劝道,一切都太巧合了。她滞留秋水台,周芸贤过来堵人。
沈江姩失落的低下头,抚着自己腕间的疤痕,呼吸间有丝丝缕缕的疼。
燕青对宋煜的保护让她觉得自己好生被排挤。
宋煜安排好事情,指了指暗卫搬来的那大椅,随即睇向沈江姩,权当陪她玩乐,她尽兴就好,“孤坐哪?”
沈江姩将燕青的话放在心中,将苦水咽下,笑着指着阶上中央,演完这场戏,她就回家面对自己生活中的琐碎,不会给宋煜添麻烦了,“这里就行。”
下人将椅子挪好,宋煜便在椅上坐了,泡了壶茶,但没用什么毯子垫子的,他有心趁休沐陪她玩耍。
但心里也在计较明儿将宋曦文安排的七人尽数清理之事,当年构陷他血脉不纯之人被曦文控制在太祖皇帝之皇陵,当年他落势之事必和曦文母子拖不得关系。
他在下一盘很大的棋,只待一个契机,诱出大鳄,一网打尽。
这盘棋,每颗棋子,宋煜都知道如何安放。独独周夫人,是他不知如何安放的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