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您确定要在这说?您真不嫌冷?”夏初左右看了看,不确定地问道。
“当然。”蒋熙元缩了缩肩膀。
“好吧。”夏初在游廊中坐下来,仔细地用那披风把自己包好,不慌不忙地说:“先说今天上午肖坦的事,其实今天上午我们算是查了两件事。”
“什么两件事?”
“第一,我们找到肖坦,问了他二月初六晚上的行踪。他起先是有所隐瞒的,等我问出刘五年的时候,他也就索性敞开了说了,他说那天他去了刘五年那里,说刘五年可以作证。”
“刘五年作证?”蒋熙元撇嘴摇了摇头。
“刘五年的作证自然是没什么可信度的,但偏巧那天刘五年因为邻家的狗在自己院子前便便与人吵了起来,差点动手。肖坦过去后跟着调解到很晚,算时间,亥时他应该赶不到莳花馆去。这个后来刘大人去问过,证实了。所以肖坦的嫌疑可以排除。”
“便便?”
夏初瞥了他一眼,“蒋大人听重点好不好。”
蒋熙元蕴了蕴气,“好好好,你说。”
“肖坦虽然没有嫌疑,但是说起龚元和来他却很激动,尤其是当初他与刘五年的事。他说龚元和什么龌龊事都做的出来,正月里还抢了个民女养做外室,说那样的人简直死不足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