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北深回过神来时,傅司庭已经出了院门。
“二哥保重!”
他大喊一声,可那人却并不回头,在一众黑衣人的保护下离开。
被关在柴房里的男人,随后也被一并带走。秦夭夭跑到了门口目送他们,手不舍的挥动着。
直到人走远了,她才将木门关上。
“别不开心了,你家二爷肯定是有要事要办,等他办完就会回来接她的小娇妻的。”
秦凉将人揽在怀里,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背。
“嗯……”
秦夭夭说话的声音闷闷的。
…
夜深。
不同于小院里的安静氛围,村中的另一地方正进行着审问。
得到傅司庭的允许,部下在距离村子不远的地方搭建起临时的据点。
“谁派你来的。”
男人冷漠得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,如一座巨山压下,让周围的部下感到压力。
可男人却丝毫不惧,即便已经被鞭打得半死不活,也是连嘴都不肯张一下。
“既然你不肯说,那就去陪蛇虫蚂蚁过夜吧。”
傅司庭危险的话音刚落,男人就发出一阵诡异的狂笑。
“你这个残废!!!”
“你会不得好死的!!”
傅司庭闻声只是轻呵了一声,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。
“拖走。”
一声令下,他调转轮椅方向朝营帐方向而去。
他暂居此处,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其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