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并没有答话。
乔靳南想喊她的名字，提醒她不要忽略他的问话，却蓦然发现他连她叫什么名字都还不知道。
他只好慢慢地靠近她，伸出手，正好触到她的脸颊，一片冰冷的濡湿。
她竟然在哭。
乔靳南眉头微蹙，“哭什么？”
这一问，让杜若压抑着的哭泣再忍不住，大口地抽泣着，哭出声来。
乔靳南束手无策。
他曾经最讨厌女人哭，但她的哭泣，又出乎意料了，非但没让他觉得厌恶，倒像有根线扯住他心头某个角落，她哭一声，那线头就扯一下。
她越哭越伤心，那线头也越来越凌乱。
“别哭了。”他捧着她的脸，眼泪却怎么都擦不干净，他还从来不知道“心疼”是什么滋味，只是遵从本能的反应，低头吻她。
从濡湿的脸颊，不知不觉吻到唇畔。
轻轻地啃咬，吮吸。
哭了大半晚，杜若浑身都在颤抖，没有拒绝这份主动靠近的温暖，在他撬开她唇舌的时候她突然伸手，搂住他的脖颈，紧紧地拥过去。
她很冷，六月的天却像在寒冬腊月，冷得她只想有个能让她稍微暖和点的地方待着，她回应他的吻，还带了点恨意的凛然，何衾生可以，为什么她就不可以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