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快步走一旁,单手扶住墙壁的广告牌。
就在我疼得满头是汗的时候,一只手忽然扶住我,那一抹熟悉的低沉却有力的声音从头顶倾泻下来,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
我一抬头就看见温叙言面无表情的脸,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睛半点波澜都没有,只在我没回答他时,眉心蹙了蹙,“阮桢,我问你,你哪里不舒服?”
“胸口痛,”我推开他,自己使力站直了,“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温叙言冷着脸站在一旁,单手抄袋,很是冷傲的样子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显然,温叙言这句话是陈述句,而非疑问句,他是在通知我,并非询问意见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觉得和温叙言的相处有几分奇怪,所以下意识地想避免和他私下接触,尤其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。
我这个人吧,说好听点是有自知之明,说不好听了,就是怂包。
见我愣在原地没走,走出去几步的温叙言回头看我,英挺的两条眉毛攒在一起,“杵在那里,你是等我上去背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