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你，来问我，也没用。”
柴令武依旧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。
有那么一瞬间，崔冰脑海中灵光一闪，想到了一种可能。
“你，该不会，从一开始，就已经把苏成给杀了吧？”
想到这种可能，崔冰心中一寒。
如果苏成死了，那意味着什么，不言而喻！
不论是他，还是他背后的崔家，恐怕都会遭到波及。
至于柴令武？
这小子好歹也是公主和国公的儿子，找不到证据的情况下，他还真不一定会遭到波及。
尤其是李世民有时候还挺护短的。
“你打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！”
崔冰脸色无比难看。
柴令武确实对他咧嘴一笑：“崔公子在说什么，我可不知道啊！”
“柴令武！你别以为把所有的罪责都推诿到我身上，你就什么事都没有了！
如果我不好过，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！”
崔冰几乎要将自己的牙齿咬碎。
他是真没想到，他一直觉得柴令武被他掌控在手掌中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