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子就是谢婉仪,而那夜奔逃,是往西去找凌释的。否则陈郡在兆京以南,她若不是往寒山方向去,便没有其他解释。
因此,才问凌释,可有与她一直通信。随后即便早有准备,还在对得到的结果失望不已。
贺南风再次陷入沉默,久久没有言语。
“南风,”凌释轻轻握住她的肩头,双眸温和而深情,“我是回复了她的信,但这两年间,也只回复过两次。”
贺南风依旧低头,不知想着什么。
“第一次是告诉她,我已有心爱的女子,也盼她能觅得良人。”
贺南风一怔,抬起头来。
“第二次是前不久,她来信说有要事告知,问我何时才能回京,我没有理会,过两天又收到信件道,她无意得知一件关于我的事,此后倍受煎熬不知该如何自处。后来决心就算我不予回复,也不愿娶她,她还是会选择站在我这边,若我不回兆京,她便来寒山找我。”
贺南风蹙眉,道:“她在信中,便没有提及是何事么?”
凌释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但我见她句句焦灼,语无伦次,只怕真有变故发生。便回信叫她勿要做傻事,说我不日便会启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