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喂,同志,我们是在旁边的大楼里办公,这儿出现了非典病人,我们大楼会不会被传染呀?”“对呀,这个人是我们最先发现的,我们是不是就很危险了?要不要隔离啊?”“没事,大家都是在室外远距离见到的患者,附近的大楼和居民更不会传染上的。”流调队员登上救护车的那一刻,隔着两层口罩对现场的市民说。
“哟,原来她们都是女的呀!”几个公安人员感到脸上红红的,相比之下,他们自感有些惭愧。
“流调队吧?这儿有个确诊SARS是刚从另一个医院跑出来的,现在扣在我们这儿,听说他满城转悠了一圈,了不得呀!你们赶快过来!”某医院紧急呼救。
流调队的吴疆小组刚刚在市郊做完一个非典患者流调,返程半道上又接到十万火急的新任务。
“我在第一次确诊的那个医院是活不了的,他们那儿堆满了患者,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了,我要活命呀!所以不得不跑出来想找个能够好好收治我的医院……”吴疆走到患者病榻前,那患者哭诉着自己的经历。
“打了两次出租车,上过两个医院。是这样吗?”吴疆心急如焚,一边记录,一边核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