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以防万一,当然是要再确认一下。
严易闻言,冷冷瞥了他一眼,语气异常冷淡,又颇有些不耐烦,“怎么鉴定?当然是拿出来鉴定。”
白悦欣一听,在手术台上挣扎地更厉害了。
温斯特见状,手指在她腿上敲了敲,温柔提醒道,“白小姐,你越这么挣扎,就越痛苦哦!”
见他准备开始,旁边的下属立刻转身,迅速离开了手术台,转而站到了遮帘之外,立在严易的身侧,一起回避。
白悦欣呜呜咽咽的哭泣声和手术台上剧烈的挣扎晃动声混在一起,在安静的手术室里回响,颇有些吓人。
温斯特手很快,大概十几分钟后,他就端出了一个托盘,托盘是白色的,中央躺着一团血淋淋的不明物。
空气中弥漫着剧烈的血腥味,下属瞟了托盘一眼,瞬间觉得喉间有些发堵。
温斯特的表情到是见惯不怪的,“太难为我了,我都看不出来。”
严易瞟了一眼,起身哗啦一下拉开了遮帘,走到了白悦欣跟前。
手术台上,白悦欣脸如死灰,眸中仿佛已经失去了光彩。
严易身子微微弯腰,往前凑了凑,声音轻柔——“白小姐,以后别乱说话,明白了吗?”
他声音温和,语气和善,仿佛是在说一件吃饭一样的小事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