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怡料想之前她的那些说辞漏洞百出,深思熟虑之后,将黑锅甩给项晏。
于是柴怡未语泪先流,一副雨打梨花的模样另编了一套说辞。
大概意思是项晏因情生恨杀了她兄长,偏皇城里那些人都与项晏交好,哪怕凤天歌亦不相信柴晔的死与项晏有关,加上自己之前隐瞒身份,所以那些人合起伙来诬陷她,把柴晔的死扣在她头上。
“赖少明鉴,我之前离开苗疆除了寻药方,便是寻亲人。”柴怡抬手抹过滑到颚间的泪珠,“我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亲哥哥,又怎么可能杀了他!”
见赖勇不说话,柴怡哭的更加伤心,“项晏杀了兄长,连尸体都不知道给抛到哪里,我都还没叫他们还我兄长,凤天歌却跑到苗疆找我要人,她这是想把我交到大齐刑部替项晏顶死罪……太欺负人了!”
“尸首不见便是死无对证,他们想要诬陷你也难。”
赖勇盯了柴怡片刻,低头,“你休息吧。”
“赖少……”柴怡一脸懵逼看向起身准备离开的赖勇,轻唤一声。
赖勇随即转回身,“你没得罪解风情他们吧?”
对于蛊母,柴怡守口如瓶,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赖勇没再说什么,转身离开蓬幽殿。
听着殿外轻踏楼梯的脚步声,柴怡实在拿捏不准赖勇的态度,但她隐约能够感觉到赖勇对自己并无恶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