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婉儿说:
“一个巴掌拍不响,殿下怎么不纳别人,非要纳她,总是她先招惹了殿下。”
“那时辅国公也站出来为她说话,可见此女之水性,甥舅两个都不放过。真是令人咋舌。”
“表姐还不知道吧,先前她与顾小将军行止亲密,咱们都只当要好事将近,结果镇国公府打了败仗,顾小将军出征,她立时就变了心!”
荀书玲倒不知温念兮与顾辞之事,吃惊道,“顾小将军?”
“是啊,顾小将军当初对她那样好。如今出征在外,她但凡有些良心,读过几篇女德,便该守着,便是守到死,那也是她应当应分。总不是勾搭这个,又勾搭那个,没个安分的时候。”
许宛歆清纯的脸上满是不耻,“我们说起来,也总为顾小将军不值呢!”
荀书玲沉默,隐隐觉得婉儿说得不对,又不知究竟是哪里有问题。
可说的次数多了,她便也觉得温念兮可恶。
靖王被禁足,她被娘娘和夫君不喜,还有她那可怜的孩子,都是因为温念兮。
是温念兮害了他们!
于是荀书玲头一次接话道,“我如今养着身子,也出不得府,否则,定要给此女几分颜色,叫她长长记性。”
“表姐的苦楚我都看在眼里,”许宛歆面上温柔不减,“表姐别急,我总是在外头的。”
……
顾辞接到京中传书,得知念兮被靖王欺辱,险些强纳入府,不得不当众宣誓终身不嫁以自保时,已是上元灯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