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歧将那东西在手心里转了又转,缩回去的手刚要伸出去,就听见前头院子闹了起来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!”
是……陈恩望的吼声?
二人哪儿还顾得上说话,生怕前头李云有什么不测,急匆匆赶了过去。
李云的院子自然是住不得了,陈恩望安排她住进了客房,巧的是,这客房离陈恩望的屋子近得很,可离珍儿的房间,却是要走上小半盏茶的功夫。
他们刚进了院子,就看到珍儿伏在地上,身边是散落一地的食盒,汤汤水水洒了满院子。
陈恩望站在她面前,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,“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啊!”
“怎么了?”连迟沉声询问,上前扶起珍儿。
“她给阿云下毒!这个毒妇!”
阿云?连迟心里一哂,不到一天,就从嫂子变阿云了?陈恩望还真是太湖里摇船的好手,见风使舵的行家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珍儿只会用帕子捂着脸直哭,“我只是、只是一时粗心大意了……”
陈恩望痛心疾首,“你明明知道阿云不能吃花生,竟还在菜里放花生油!这不是成心想要阿云的命吗?”
“要不是我及时发现,阿云现在说不定都、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