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淮却是眼睛一亮,笑道:“这么说,吴大人是同意和老夫共同进退了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吴明接下话头,心头却在打着转。这种空头承诺,说得再多也是枉然,真的有恢复汉室的那一天。那时候什么都变了,现在连出路都是一片茫然,说再多也是枉然。
那知道祝淮劈头一句问道:“不知道吴大人今年春秋几何?”
吴明不由得一怔,有点不明白对方的意思。去年南征之时,太子怒自己砍了夏侯飞。把自己丢在牢房里过了一夜,那时候应该刚好是自己二十二岁生日左右。现在和去年的日子正好左近。他想了想道:“小子今年二十有三了。”
祝淮站了起来,扫了他一眼,有点感叹道:“真是少年英杰,想当年我在这时候,才堪堪突破六段。也只是一个杂牌小将而已。”
吴明有点不明所以,只得恭声道:“小子只是一时幸运。那里敢和总督大人相比。”
祝淮没口子地道:“比得的,比得的。”而后话锋一转道:“上次和吴大人提及过小女。感觉吴大人对玉清的印象也是大佳。玉清过得今年也是双十年华了,如吴大人不弃。老夫愿意自荐小女,以奉箕帚。不知道吴大人意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