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不言语,唯有轻颤,能宣泄他的害怕与惊慌。
宁倾也没再说话。
良久,他克制地退开,看向她微微发白的脸,不禁抚上她的脸测,“他们……”
她眨了眨眼睛,握住他的手,“我真的没事,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?”
年冽抿唇,将她的安慰当做是强颜欢笑。
他俯身一个横抱,将她搂紧在怀里。
“我们先回家。”
“好。”
宁倾安稳地窝在他怀中,一路平稳地回了云璟一号,陆追也很快带来了医生。
虽说是小伤,但年冽望着那满是鲜血的脚掌和她肿胀的脚踝,眼底的戾气一层盖过一层。
宁倾坐在沙发上,等医生包扎好伤口。
窗边,年冽站在那里,听着陆追的汇报,神色阴晴难定。
“……少夫人确实是被追了一路,在路边遇上一个路人才得救。”
年冽手里夹着一支烟,没有点燃。
“她的脚伤怎么回事?”
陆追顿了下,“是从后院假山上跳墙的时候伤的。”
“……”
年冽的面容平静,黑眸中却卷动风暴,阴霾隐隐约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