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鱼被喷了一鼻子的气,她笑嘻嘻的:“我知道拱拱对我最好了。”
“我睡得可好啦,你看你看,我都流口水了。”她抬手一抹,手上亮晶晶的,她看着手上的口水陷入了沉思:好脏啊,该怎么办。
“诶嘿嘿,有了。”鱼鱼悄悄的把手上的口水往狼毛上擦了擦。
缩缩小肩膀,鱼鱼吐吐舌头,拱拱应该看不见的吧。
拱拱:我又不瞎。
鱼鱼想到正事:“拱拱,你闻到骨灰盒在哪了吗?”
拱拱甩着健硕的四肢朝院子内奔去。
鱼鱼抬头,带着酒窝的笑凝固在唇角。
“这是爹爹的房间,你是说骨灰在这里?”小鱼鱼匪夷所思:“爹爹为什么要把骨灰挖出来藏在这儿啊?”
“难道是因为爹爹太想念他的爹爹了?”
鱼鱼鼓着腮,就挺迷惑的:“爹爹有点过分了哦,鱼鱼那么想念娘亲都没说把娘亲刨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