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道:“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,这个人是熟悉你的,或许你也熟悉他。只是你还没想起这个人来。”
聂玉郎暗自点了点头,道:“这几年的牢狱生活,我确实忘了很多。像他说什么一幅画?我怎么都想不明白,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幅画。”
倪子墨也停止了抽泣,冷然道:“你是这么说的,说不定其实你自己知道,但是你不肯说出来罢了。”
宋俊附和道:“不错,这幅画对你一定很重要,你好好想想,有什么地方收藏了这样的一幅画。”
聂玉郎扶着额头,做痛苦状,道:“我一个大老粗,对什么画一点不感兴趣,就算是春宫图,我也不喜欢。”
一直插不进话的艾米丽,偷偷问身边的醉梦道:“春宫图是什么?”
醉梦楞了一下,道:“这个你得问刘景,他是这方面的专家。”
艾米丽应该知道‘专家’的意思,鼓起掌来,道:“哇,好厉害,还是专家。”
刘景尴尬地笑笑,说道:“我可不是那方面的专家,如果你真的想知道,以后我会告诉你的。”
艾米丽很开心地道:“好啊,等你有空再告诉我。”
醉梦道:“现在可以确信,送信来的那人,就是他劫走了人,我现在有一个疑问,他是怎么知道你这间暗室的呢?从他刚才故意敲门留下纸条,说明他对你这里很熟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