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以外不再多说别的话。
狐商讲桌子上的一些书收了起来,里面包括鹿陶说的新华字典,还有一些白纸和笔。
这些东西白鹤族三人都没有见过,但是毕竟还没有被人家收留他们也不好询问,带着一肚子的疑惑环顾四周。
鹿陶完全不急着回去给那个白鹤族上药。
拿了药箱先去了雌性的屋子。
大概是这么多年习惯了,如果平时没有事情的话,雌性根本不太好出房间。自从那几十个雄性被绑,这些雌性的房间就换到了之前那些雄性的屋子。
现在族内的人有时候会很多,加上这茅草屋实在是简陋,冬天的话不防风寒,根本住不下去。
花蛇族入了东应该也要冬眠,这里四面都有山,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风,但是但凡遇上大雪这个屋子都顶不住。
等到闲下来的时候,也确实该研究研究建筑了,至少建一些可以御寒的屋子。
鹿陶提着箱子进屋的时候雌性还在做着兽皮衣,用的还是鹿陶叫的方法,说不出来话只能勉强的,“啊啊啊……”
根据声调鹿陶能够判断出雌性在说:你来了。
其它雌性看到鹿陶来了自觉的先退出去了,知道鹿陶换药她们不适合在场。
鹿陶坐了下来,掀开床上雌性的衣服,露出伤口,熟练的给雌性重新清洗伤口,上药,再包扎。
雌性没有说话,鹿陶就安安静静的给它上药,上完药单独拿出了药箱里的一份碘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