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最属罄竹难书的,还是在杭州地界上。
儿臣先是查出以青楼女色贿赂大臣的事,后又撞见府尹程宿私自贩卖鸦片的事,儿臣逼问之下,那个姓程的狗东西竟然胡乱攀扯曜王皇兄,叫儿臣实在是惊心......”
曜王眼底戾气又重了几分,心知无论如何这事他得撇清了!
遂立刻否认:“不是本王!”
齐贵妃见势不对,忙出口阻拦:“太子,今日是家宴!皇上为你接风洗尘,你却在这里说这些蓄意陷害的话,你将你父皇的一片心意放在何处?”
“贵妃!”佑安帝眯了眯眼,冷声喝止。
再怎么样,太子也是储君,可不是谁都能训斥的。
齐贵妃吓得一下子红了眼眶,“皇上......”
“后宫不得干政,贵妃姐姐,就算再心疼曜王殿下,此刻啊,也还是避一避吧。”那边良妃见事端挑起,捂嘴轻笑,心情甚好地揽着六公主起身行礼退出了大殿。
齐贵妃都要哭了,也没能换得佑安帝丝毫心软,也只好收了再劝的心思,慢慢地起身离开。
方妃也是慌忙起身,小步快跑着,紧随其后,跪的久了,连步子都有些踉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