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夕带着景仰，带着好奇，眼都不眨地看着西天那片红衣越来越近，却在一个瞬间凝固了所有表情。晴空万里，她却如遭雷击，秫在原地，身子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。
万籁俱静，连风都在此时选择了沉默。灵夕一直以为，一个活了八千余岁的神仙，仙界最老的神仙，不是白发苍苍，也该是仙风道骨，但眼前人……
她几乎是无法控制自己地想往前冲，想大声喊，想放声哭，但她的手腕被青念死死扣住，喉咙也像是被人扼住，发不出一丝声响，只有眼泪不停地往下滑。
什么东华上仙！什么仙界之首！即便冠上再好听的头衔，即便穿上更妖孽的红衣，他……也仍然是昨夜还在梦里与她嬉笑怒骂的哥哥！
第二十一章 剑影
灵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全身都无法动弹，想要扑上前去，却连手指都移动不了一寸，想要高喊“哥哥”，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声响，只能由着一波又一波的泪水冲刷眼前那人经年不变的脸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