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口子置她于险境,拖她下水,又害她连累了徐令则,她巴不得看两人鸡飞狗跳。
“而且,”顾希音摸摸下巴,若有所思,“我看今日的情形,周夫人似乎也没有多高兴。这俩人,以后不好说怎么样呢!”
但是那些就与她无关了。
她该报的仇已经报了,周疏狂那么多疑,这根刺已深深埋下了。
顾长泽想想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,默默在心里给周疏狂点了一排蜡。
别的不说,周疏狂想用苦肉计算计周夫人,结果超额完成目标,周夫人给整出了这么一出大戏,指不定周疏狂心里乐成什么样。
但是他没想到乐极生悲,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,顾希音这时候摆了他一道。
周疏狂其实也会怀疑,但是这件事情还不完全是捏造,至少有迹可循,半真半假,这种最是无从查起,让人心里吃了苍蝇一般。
顾长泽想,不能得罪顾希音啊,这女人,记仇,蔫儿坏!
顾希音离开后,周疏狂努力控制住自己立刻逼问周夫人的心思,道:“她是胡言乱语的,我知道,我不会相信她的。”
没想到,周夫人却道:“她说的是真的,上车吧,我累了。”
说完,她竟然不理周疏狂,自己一个人登上了马车。
周疏狂:“!”
竟然解释都不解释一句,如此干脆地就承认了?
他咬牙忍下,甩袖也紧随其后上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