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桁不再看文瑾,别开了眼睛。
文瑾靠近了几步,解释道:“我说我没有给义父写过书信,我是骗了你。我写过。但是,龙案上这封泄露军机的书信,并非出自我手,我知道我的解释如同狡辩显得苍白,但是若是你对我仍有一丝半毫的信任,可否容我自这些信件中挑出我写的书信?”
“朕已经厌倦了听你狡辩。”傅景桁自悬在玉璧之上的剑鞘内,缓缓抽出长剑,将剑尖指向文瑾,“该死的不是无辜黎民百姓,老弱病幼,该死的是文广,是蒋怀州,是你及你腹中的野种!”
文瑾盯着握在傅景桁手中的长剑,剑尖便指着她的胸胁。
她将手拢上小腹,心中百感交集,证据面前,她竟无力辩驳,敬事房的侍寝记录,还有这些书信,她在他心里是死了。
她在他眼底看到了最冰冷的否定和失望。
被他用剑指着犹如万箭穿心。明明昨夜里他还温柔地把她抱在怀中,今日便要她一尸两命。
子书立刻跪在地上替文瑾求情:“兄长三思!请容嫂嫂自辩!不可错杀好人!”
“她不再是你的嫂嫂。”傅景桁冷声澄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