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君不是也想查出背后之人吗,这是最好的办法了。”
梁玉瑾想说的话如鲠在喉头,半句也说不出来了。
“如果你们这是怎么回事?若是没有被严刑拷打,为何会一身凌乱?”
这回是宁龚开口,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。
上面是用漆黑的煤块描绘出的花纹。
“囚车在路上遭到劫持,似乎是想劫走我们。
这事也不过刚发生,瑾儿你不知道实属正常。
但若是我们被劫走了,那不就更加证实了我是贪污受贿之人?
所以劫囚车这事,极有可能是背后之人的手笔。
我趁乱记住了劫囚车那人身上玉佩的样子,就随手画下来了。
你将这东西拿给帝君,说不定能够窥探出其中一二。”
梁玉瑾紧紧的将皱巴巴的纸握在手里,仿佛握着什么命脉一样。
她知道,只要能找到这玉佩的背后之人,一切难题就会迎刃而解。
同样的,她也将一个锦囊递给宁龚。
锦囊带着金边,绣着银丝,一看就知不是凡物。
“姑夫,这东西一定要在最危急的时刻再打开,关键时候能保你一命。”
“这里我不可多留,你们一定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梁玉瑾从自己的发间卸下来一只金镶玉的发钗,递给了梁广寒。
“天牢内都是些小卒,想买通也容易得很,去江南拿到证据还需要些时日,必要时姑姑拿着这发钗换取一些方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