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,”臧易萱警觉地看着她,“以前你总是回避这个话题,老曾有什么新动向?”
“正要告诉你个‘好消息’,不对,也不算是……”左晗不知是不是该鼓励,看着她期待的眼神,“没错,就是你想得那样,你可以‘趁虚而入”了。”
第二天午休时候,左晗绕到池逸晙办公室,轻轻拍拍躺在沙发床上,罩着眼罩、轻声打呼的臧易萱:“我有个事情汇报。”
池逸晙熬了一个通宵,挣扎着从行军床上爬起来,接过她递来的两张纸。
“我拿到了司机在初诊时,门诊室用电子耳镜给他拍的耳膜照片。”
池逸晙吃惊地看了她一眼,她在笑,舒展的笑,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,这样的笑容像是充满了氧气,让人神清气爽,他的倦意一扫而空。
他快速把床收起来:“你能解释一下,这两张照片说明什么吗?”
“他的初诊报告上只写了‘见到小裂隙’。这是一种非常笼统的说法,如果是确定耳膜穿孔,为什么没有直接定性?我问过专业人士,只有一个原因,因为膜穿孔验不出来。”
“那后来的结论怎么那么肯定?”
“我仔细研究了耳膜穿孔的资料,到门诊部去看了一些实例的照片,在你左手边就是他的鉴定照,右手边是一般患者的受伤照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