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胜意没瞧钱一眼,正准备接过碗筷时余光看见了进屋的薛爱莲,欲起身的动作一顿后又坐了回去,说:“不干,不喂。”
薛爱莲瞧见人手抖成这样,老心疼了,当下接过了喂饭的动作。
“今儿研究所来电话,喊明儿我带你过去,我没答应。”
薛爱莲一边拿饭勺刮芽芽嘴角面条渣渣,边叨叨:
“咱们芽芽不去受那个气啊,那群黑心肝,烂心肠的坏家伙”
薛爱莲一生气就把聂老太常挂在嘴边的话给秃噜了出来。
反正已经找好了东家,研究院的事也就过了一嘴,吃完饭就没人提了。
薛爱莲要洗地板,丢了两小板凳在院门口,没洗好地板之前,谁都不许往屋里走。
芽芽撑着腮帮子有点无聊,要是搁老家,这时候她立马展翅出门飞翔。
之前闹鬼的地又有动静了,声音嘻嘻索索。
两人双双看了一眼,拔腿就追,牛犊似的把人家堵在墙角里。
十几分钟后,薛爱莲压着两个小屁孩道歉,顺道赔因为惊吓过度掉在地上电表的钱。
最开始,电费都是如电费按每月每只15瓦的灯泡0.15元,25瓦的灯泡0.25元,40瓦的灯泡0.4元收费。
今年开始安装电表,一个胡同里一个,以后就按照每个月的用电收钱了。
抄表员打小就在这一片长大,端详了薛爱莲好一会,“以前这户人家住的是个姓章的女人,后来好像结婚了,叫章月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