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目不转睛望着曾咏,示意她说出私下的情况。
曾咏明白我的意思,字正腔圆的说道:“怡萱没有恢复所有记忆!”
“可以说得具体一点吗?”
曾咏转动着双眼,思绪回到不久以前,认真说出所见所闻。
今天吃午饭的时候,我们几人坐在一起,从杜怡萱的言行看来,压根没有任何问题;饭后两人返回吊唁厅,按照惯例准备休息,杜怡萱就在此刻发生变化。
假如是在正常情况下,杜怡萱会去曾咏办公室,要么躺在沙发上面休息,要么趴在办公桌上休息。
今天的情况有所不同,杜怡萱没有进入办公室,同样没有睡觉的欲望,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,坐在接待室东张西望。
接待室里没有同事,大家都去休息了,四面八方静悄悄的。
曾咏瞟了杜怡萱一眼,因为内急走向厕所,事后路过接待室,见她眼睁睁坐在那里,对着她是微微一笑。
杜怡萱直勾勾望着曾咏,完全把她当成陌生人:“小姐,你有什么需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