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小时后，苏湛终于表演完醉拳，却站在原地不动，窦絮愣了半天，半晌，试着站起来鼓掌，浮夸地叫好:
“好！”
真是要笑死了，苏湛像个讨赏的孩子，直到窦絮起身鼓掌，他才从地上爬起来。
“好！”窦絮很捧场，又是叫好又是鼓掌，苏湛眉眼笑成一弯月牙，缓步朝窦絮走来。
苏湛朝她走来，她有些心慌，不知所措的后退，直到退到墙角，退无可退，这喝醉酒的人真可怕啊！瑟瑟发抖……
随着苏湛的靠近，窦絮嗓子有些失声，鼓掌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，万籁俱寂的夜晚，只有草丛里时不时传来几声虫鸣蛙叫，窦絮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“扑通扑通……”
苏湛看着窦絮，慢慢靠近，像是要把她看进心里，走到她跟前站定。
他比窦絮高不少，窦絮抬起头看他，想说什么，张了张嘴，却发不了声。
苏湛抬起手，朝她伸去，窦絮只觉得自己被点了穴想动却动弹不得，苏湛伸手将她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撩起夹在耳后，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唇边轻轻摩挲。
“小絮，你是不是喜欢我？”
“……”窦絮想说什么，话到嘴边又不知该说什么好，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她，苏湛喝醉了！他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，明天睡醒，他就什么也不记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