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览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怒色,但还是强忍道:“将军,冀州儿郎何曾怕过?只是将军想想,我军全是步卒,敌军俱为骑兵,若是想要逃跑的话,我军可能追上敌军?末将担心其中有诈。”
麴义冷笑一声,道:“能有何诈,此地紧邻太行山,地势并不平坦,并州军不敢全力奔驰也是意料之中的事,否则高览将军以为,为何本将要迫使敌军逃往此处?”
“这...”高览道:“可是如今正值盛夏,日头毒辣,已经有不少将士热晕了过去,若是再不喝水的话,末将怕将士们受不了。”
“不行!”麴义断然拒绝道:“我军只是身披皮甲,而并州军却身披铁甲,我们热,敌军比我们更热,只要能够击溃敌军,想休息多久都行!”
“可是...”
见高览还想再说,麴义断然拒绝道:“没什么可是的,主公命我节制冀州大军,某的命令便是军令,高览将军想要抗命不成?”
“末将不敢。”
这么大一顶帽子压下来,哪怕高览身为河北四庭柱之一也万万不敢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