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说,“你笑什么?”
陈然吸了一口气,好不容易才停住笑,“真有意思,开房间。我打电话告诉我老妈,如果她同意的话我没话说。”然后她就从包里摸出手机,准备拨号。那男人看她真打电话,慌不择路地逃了。
然后陈然就蹲在路边大声地笑,笑出了眼泪。路人很奇怪地看着她。
她站起身的时候,看到对面的书店,想起了苏台。于是抖抖身上的裙子,这袭白色的棉布长裙让她看上去清纯而秀气。长发飘飘,白衣胜雪。陈然却不知道,五年前,五年后,哪个自己更让人值得回忆。
走到门口,陈然却有了暂时的眩晕,书店的橱窗上贴满了泰戈尔的诗,“世界上最远的距离/不是生与死/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/你却不知道我爱你/世界上最远的距离/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/你却不知道我爱你/而是爱到痴迷/却不能说我爱你……”
还有另一句话,“如果那个女孩再一次从我的面前经过,我决不会让她擦肩而过。因为,她是我的NO1。”
陈然突然感觉眼里有什么东西热热的,然后一直滑落到嘴边,有点咸。
苏台不在店里,柜台上是有两个女店员,陈然要了一张纸与一把笔,写了几个字。对店员说,把这个交给苏台。然后她飞一样地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