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好玩,但是我不想再去了。”华兰茜说。
一天有好几小时巴尼都会把自己关在“青须公的密室”里,华兰茜从来没有向里面看过。有几次从里面散发出的气味中她推测他一定在做化学实验,或者制造假币。华兰茜想做假币一定会有一些散发气味的步骤,但她也不再深想。她不想偷看巴尼那锁着的小屋,他的过去和未来她都不关心,只有这温馨的现在,其他的都不重要。
一次他离开了两天两夜,他问华兰茜自己在家是否会害怕,她说不会。他从未说自己去了哪里。她并不害怕独处,但她无比的孤独。她最喜欢听的声音就是巴尼回来时斯劳森在林间穿梭的声音,还有就是从岸边传来的他的口哨声。她跑到岸上的岩石上迎接他,钻入他的怀中,感受他热切的拥抱。
“月光,你想我了吗?”巴尼在她耳畔轻声说。
“你好像走了一百年。”华兰茜说。
“我不会再离开你了。”
“绝对不可以,”华兰茜反驳道,“只要你愿意。如果你想走又因为我不走我会痛苦的。我希望给你绝对的自由。”
巴尼笑了笑,有点嘲笑的意味。
“世界上没有自由这种东西,”他说,“只有不同的束缚,相对的束缚。你逃开了一种难以承受的束缚所以觉得现在自由,但是是这样吗?你爱我,这本身就是一种束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