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岩平静道：“应该不至于，天主也好，宇宙之灵，留着我还有用，天主要杀我，宇宙之灵未必会让。”
大道皇主道：“之前或许不让，可别忘了，你才杀了宇宙之灵一个十二界分身。”
“……”
楚岩嘴角一抽。
对啊，自己都把这事忘了。
但他很快平静，笑道：“那也没事，棋子也要有一定实力，才会被看重，对么，4位前辈。”
大道皇主眼神微眯，笑道：“看来，你其实猜到了一些东西？”
楚岩笑了笑：“确实，我原来一直知道，有人在我身上投资，而这个人还不少，一些最开始的人就不说了，前辈们未必认识。可到了真界，我一路很顺，我之前以为，是天主、宇宙之灵在投资。但一开始，我还很弱的时候，应该够不到那个层次。”
“所以，那会我的气运，都是几位前辈在操控吧？”
大道皇主也没否认，淡淡道：“你从人境走出，前往诸天战场，吾等确实给予你一些帮助，可后来，天主、宇宙之灵也注意到了你，然后也开始在你身上下注。”
楚岩点头，不算太意外。
他其实对自己现在的身份，看的很通透。
搅屎棍！
这天下，大概是3方。
不对，明面上的，应该是3方人。
天主一方、宇宙之灵一方、剩下就是上古皇主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