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得挺远,葛宝泉还是下了车朝他们跑过来。
刚睡了午觉的芽芽几个人就懒洋洋的打招呼。
听说他们要去后山砍竹子,葛宝泉让算他一个,今儿这一家很快就要收割完了。
老聂家家虽然主要种菜,但田边地角,房钱屋后,反正能找到旮沓角落的地方都见缝插针的种了些黄豆。
比不上亩产,但一次性收获上一百斤还是有的。
于是芽芽就关切起黄豆价格来。
葛宝泉搓搓手,“黄豆价格这几年都不错,都是九毛到一块钱一斤”
以前还是生产大队的时候,其实大家都宁愿种苞米而不是种黄豆。
那时候黄豆收购价格每市斤是两毛钱左右,抵原粮食一斤,超购的部分一斤抵原粮一斤半,但跟大米一比不合理性就出来了。
那会每市斤,划拉为中等的大米是一毛三分四。
虽然黄豆贵一点,但价格还是很不合理,因为七几年乃至八几年前期,大豆产量不高,每亩顶多也就一百,两两百斤,算起来都不比种粮食,种包谷合算。
那会种包谷亩产都有四百到六百斤呢。
反正每回到种黄豆的时候,家里的长辈都在长吁短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