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金悠离开的背影,上官胥嘴角扯了一下,面露讥讽之色。这金悠委实愚蠢,她唯一可以信任和依靠的只有严暮,而她却帮着他们一起将严暮铲除了。
如今,她和她儿子不过是他们手里的棋子罢了。而这棋子,早晚有没有用的一天,而他早已经给她挖好坑了。
只等秦飞时回京,他将倾全力助他登上帝位,而这一天不远了。
从御花园出来,金悠一边走一边回想那年,因为肚子一直没有动静,她在宫中的日子越发艰难。上官胥带着一个太监来到她宫里,这太监是个假的,让她借这假太监的身体怀孕。
当时她羞愤至极,说什么都不肯。
“娘娘,皇上年迈,已无法生育,你比老奴清楚。而你没有子嗣,在宫里如何立足,难道奢求皇后的三皇子或四皇子登基后,能留你一条命吗?”
“你甘心被她踩在脚底下?”
“谁不喜欢权势,你不喜欢吗?”
金悠进宫享受过尊荣,享受过权利带来的放纵后,她确实迷恋这种感觉,可她仍有自己的底线,那便是她心里还爱着严暮。
“如若非要如此,我想要严暮。”她道。
上官胥轻嗤,“你既已被皇上要了,那严暮绝不会碰你,别忘了他们是父子。”
一听这话,她不由哭了起来。
“可我当初进宫是为了他,我是为了他啊,他怎么能不要我。”
“当初进宫,你是不是为了他,不重要。重要的是你得让他觉得你是为了他,让他对你有愧疚,这愧疚驱使他一直帮你。而如若你要他来,只怕他往后看到你只有恶心的份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