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归面上无奈,祁佑被猛地一挤却也不恼,瞥了他一眼有意道:“同你说悄悄话?”
知平抬了抬下巴努着嘴。
“说什么悄悄话?是说你在私塾同夫子呛嘴被罚站还是跟后桌抢凳子倒地撒泼打滚?”
……
这话一出,满桌子的人当即噤声,齐刷刷地看向早已把脑袋埋到春归后背的知平。
知行最先反应过来,越过春归就揪住他耳朵:“好啊你!没了齐秀才治你又翻天了是吧!”
场面顿时又热闹起来。
春归对这两兄弟时不时地扭打一阵头疼,无奈地看向祁佑:“你怎么知道他闹了这些事儿出来?”
就连她自个儿也不清楚,祁佑一个整日里在县学里关着的怎会知晓?
“那私塾教授的夫子是一同窗的父亲,后半月每日回家,便同我说了这些。”
起初他只当那人闲来无事说起的趣事儿,毕竟私塾里出了个顽猴似的孩子听起来也逗趣,可后来却越听越不对,最后对了对大名。
饶是祁佑这样的人也被气笑了。
放在别人身上那是当笑话似的听,还能赞一句活泼,可放在自家孩子身上,祁佑是高兴也没了,兴致也没了。
本也不想说出来叫他挨了骂,可哪成想这孩子如此不会看脸色。
“成了成了,好好吃个饭,你别老是招他。”春归连分带拉地将两人给别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