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温槐明白过来,半边身体已僵硬。
紧跟着,就连眼珠子麻木不仁了,她的舌头也不听使唤了,从口腔里吐了出来,哗啦一下倒在了地毯上,扶淳凑近,一屁股坐在了温槐身上,冷漠道:“殿下真是厉害啊,如今也不知道和什么人学了这些个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我,殿下一定以为此刻我和那张叔平已在颠鸾倒凤,被翻红浪,无所不为,对也不对?”
温槐想不到扶淳还能出现在自己面前,一种恐惧感已攫住了她。
“你,你怎么可能没事儿啊?”
之前,已叮嘱过下人,那剂量不要说扶淳了,就是一头大象吃了也会疯狂,但扶淳好端端出现在了自己面前。
看温槐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,扶淳嫣然一笑,伸手用力捏了一下温槐的脸蛋,“想必殿下也感觉奇怪,殿下啊,我是学医的,多年前我将毒药几乎当做饭菜来吃呢,久而久之,我就百毒不侵了,就您那微末的一点儿毒药,对我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一般,我刚刚之所以被带走,就是想要洞烛其奸看看你们究竟要做什么啊。”
“想不到,”扶淳冷嘲,“你们会找这么一个丑了吧唧的恶心玩意儿折腾我,真岂有此理,不过也好啊,此人如今还在等下一个猎物呢,我看您也吃药了,他也吃药了,您和她倒是不错的,我这就送您过去。”